我的甜美苦涩无比

皇后

其实一开始看见用棋子比喻,就很想用另一个角度坦白一段感觉~

所以说正文开始

家里有一盘棋,不是非常名贵的那种,却是很有意义的棋。

这盘棋与整个家的布置都格格不入,特别不起眼,甚至是会玩棋的小孩子都可以拿来玩的棋,很廉价,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摆放棋的桌子都比这盘棋贵很多,棋盘是可以对折的,棋子可以收在棋盘里,可以随时拿走,可以随时娱乐,但是自打我搬进这里,这盘棋上的每一个棋子不管是自己的还是敌方的都没有因为进攻而挪动一下。

棋子摆放整齐,除了父亲擦拭的时候,每一颗棋子都恪尽职守的遵循着被摆放的位置被安排的职位。
其实我对下棋没有特别大的兴趣,小的时候却是被曾祖父拉去学习,为了回家陪他打发时间,虽然下的不是很好,但老人家却很开心,为了哄老人家开心我到也是乐在其中。

当我第一次提出疑问的时候,父亲十分耐心的解释,原来这个盘棋是曾祖父送给父亲的,伸手摆弄棋子的时候父亲没有制止,但是我将手指着其中一颗棋子发出疑问的时候,父亲没有回答,却告诫我不可以动谁也不可以。我,不明白。

父亲身边有很多朋友,但是管家告诉我,那只是父亲的下属,我想我看不出来,每一个人都很友好,有一位据说以前是母亲的好友现在是哈勃克叔叔的妻子的阿姨,特别喜欢和我说,我与母亲很像。

身边有很多传言,但是官方的说法是我和妹妹是被父亲收养的孩子,妹妹应该比较混乱,他们用一种极其确定的口吻说着我们的身世,我们的母亲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被一个可恶男人抛弃的女人,在一个冷风大作的夜晚敲响了曾祖父的老房子,在里面生下了妹妹,留下了年幼的我,曾祖父没有孩子所以就收留了我们,然后成为元首的父亲办理了手续收养了我们。

故事完美的没有什么缺口,甚至我都快相信了,可是每次看见照片还有听到有人说我们与母亲的相似,我都会想到我知道母亲,母亲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女人。

对母亲印象很少,或者说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具曾祖父讲很小的时候也和母亲在一起生活过,但是因为总总原因就在曾祖父的身边度过了童年,虽然次数很少但也可以看见母亲和父亲的时光,一直到我三四岁的时候,我被接到了一个风景很好也很平静的乡下小镇,据说是母亲的故乡,在这里和母亲一起住了一年多,不对,应该是和母亲还有妹妹,因为母亲怀孕了所以我和母亲在一起度过了很开心的一年,父亲很少来,虽然我一直很期盼可以像其他小朋友和父亲母亲在一起,母亲每次都会安慰我,母亲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但是,我从来没有在母亲的手指上看见戒指,后来母亲生下了妹妹,不久又离开了,我和小小的妹妹回到了曾祖父身边,再也没有见到母亲,一直到搬到父亲身边也没有。

从母亲的照片上,真的看不出来我和母亲有很多的共同点,除了发色和眸色相同我的相貌可能和父亲的会像很多,妹妹却和母亲很像除了发色不同。

那是唯一一张合影,母亲抱着软软的妹妹坐在舒服的藤椅上,抱着我站着一边,我可以清楚的记得闪光下我笑的很幸福,我真的以为以后还可以多多的拍这样的照片。

这样的合影真的很珍贵,因为在妹妹可以走路之后我们去参加了一次葬礼,那个时候我已经可以确定那天的雨真的好大。

除了父亲的朋友很多人都说父亲很严肃,就像国王一样,不知道怎么的,我想到了那盘棋,严肃的国王前面是自己的士兵,面对着敌方的军队,脚下是黑白分明的道路,身边,身边是。。。。

我似乎知道了什么,曾经和妹妹无数次的想做的事情,这次真的释然了,看着眼前的棋,我明白了,严肃的国王身边是倒下的皇后,可是国王只能继续站立,看着不再并肩而战的皇后。

父亲的头发再没有一根黑发时工作终于结束了,我们搬出了那个豪宅,最近,我发现父亲有一点不对,他开始喜欢自言自语,会让我看他的手指,告诉我他的手指好痛,或者揉着他的其他关节说天气太过阴冷,所有的关节都在警告他,可是近半个月一丝雨也没有,屋子里干爽到地板也开始开裂。我只好请来医生拜托他为父亲诊治,医生和我说,父亲的身体健康,手上的旧伤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困扰,我知道这样想不好但是说实话我真的认为这位在父亲成为元首后一直照顾父亲身体的医生在骗我。在我强烈的要求下,他还是开了一些营养的药丸,我握着这些根本没有用的药丸,希望可以医治好父亲。

当父亲摸着我的脖子问我会不会离开摸着我的背问我会不会痛的时候,我认为父亲的病加重了,那些没有用的药根本不会用任何作用,我找到医生的家,开始狂砸他的门,可是开门的不是那个中年的医生,而是一个老人,诺克斯先生父亲的朋友,真是失礼,那个庸医的父亲和父亲是朋友我是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位先生居然在这个庸医的家里,我说明了来意,诺克斯先生表示希望和我一起去看看父亲。让诺克斯先生来为父亲诊治我很开心,准备茶的时候突然想到父亲隔着衣服抚摸我的背并且问我会不会痛到底是什么意思。

茶已经凉了很久,我还是定定的看着两杯茶,诺克斯先生说
“他太思念自己的皇后了。”

所以,父亲病了?是吗?

那盘摆在父亲卧室的棋盘,上面的棋子,那颗倒下的皇后,是这样吧?就是这样的,一定的!就是这样的!

似乎真的开始下雨了,在房子里,我擦掉眼角的泪痕,穿过走廊房门,来到父亲的床前,看到父亲正坐在床上,曾经军人的姿势,父亲问我明天的行程,我真的太过担心父亲,把工作全部推了,甚至没有给远在北方教学的妹妹打一个电话,写一封信,担心的人,只有我一个就好了。我握着父亲的手,表示我明天要和父亲在一起,父亲看起来很开心,拿出一个小盒子,密封的很严实,那是和那张照片一样重要的东西,我和妹妹从不敢过问。父亲说,明天是母亲的生日,自己要给母亲一份准备多年的生日礼物。这是父亲第一次提起母亲的生日,我咽下酸涩的情绪,表示明天会和父亲一起去看母亲,问父亲要不要叫上那些已经成为传说的小队成员。

父亲没有要求他们同行,甚至要求我也不要跟来,只是要求我为他找衣服,他希望自己可以看起来很帅气,在翻遍整个衣柜后终于找到一套父亲满意的衣服,已经是深夜,父亲穿着选好的衣服开始一丝不苟的梳着头发,那是以前父亲还不是元首的时候梳的发型。在切都妥当的时候,父亲看起来有些忐忑不安,我安慰父亲,明天一切都会更好的,不要担心,父亲表示要一个人待会。

第二天的早上父亲穿着最满意的衣服带着从来没有带过的婚戒,手里握着两枚棋子还有一个小盒子,笑的如同
床边的小桌上唯一的合影的那样幸福,躺在床上,离开了我们,去为母亲送上准备多年的礼物。

我躲在门外涕不成声,不敢打扰父亲,不敢进到那个房间,那个连空气中都充满思念的房间,不敢打扰。

倒下的皇后终于拥抱倒自己的国王,国王终于送上了准备多年的礼物,带上了代表永恒的幸福的戒指,永远的在一起。

谢谢您的阅读,写的不是很好,请挑到错字的看官毫不留情的啪啪来打脸,其实对国际象棋(是这样叫的吧?)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所以没有敢多写,所以请毫不留情的来损我吧~

评论(4)

热度(21)